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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,在被索要中快乐着
入冬,街上第一缕烤红薯地香味飘起来地时候,我就忙着给母亲打电话,让她给我准备一袋子红薯带过来。母亲接到我这类电话,总显得格外欢喜。连声说好,生怕我反悔,生怕我不再问她要东西。然后,赶紧乐颠颠地去准备。这一次也是,才隔一日,一袋红薯已托人带来
父亲的教育
父亲躺在医院的加护病房里,还殷殷地叮嘱母亲不要通知远地的我,因为他怕我在台北工作担心他的病情。还是母亲偷偷叫弟弟来通知我,我才知道父亲住院的消息。这是典型的父亲的个性,他是不论什么事总是先为我们着想,至于他自己,倒是很少注意。我记得在很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