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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,在被索要中快乐着
入冬,街上第一缕烤红薯地香味飘起来地时候,我就忙着给母亲打电话,让她给我准备一袋子红薯带过来。母亲接到我这类电话,总显得格外欢喜。连声说好,生怕我反悔,生怕我不再问她要东西。然后,赶紧乐颠颠地去准备。这一次也是,才隔一日,一袋红薯已托人带来
父亲的教育
父亲躺在医院的加护病房里,还殷殷地叮嘱母亲不要通知远地的我,因为他怕我在台北工作担心他的病情。还是母亲偷偷叫弟弟来通知我,我才知道父亲住院的消息。这是典型的父亲的个性,他是不论什么事总是先为我们着想,至于他自己,倒是很少注意。我记得在很小的
世上你唯一敢得罪的那个人
半年多来,挑起争端的总是那个男人。而争执的理由都是些鸡毛蒜皮的琐事:“我没带钥匙,为什么半天才开门?我的拖鞋呢?把遥控器给我,天天看磨磨唧唧的韩剧,烦死了……”直到有一天,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想过后,隔壁门开了,出人意料的是,我没有听到那个男人
我的哥哥史铁生
我抬头仰望天空,天空是一面大大的玻璃,大得没有边际。玻璃后面好像是另一个世界,有些人靠近玻璃向下观望,就像坐观光电梯,里面人来人往。人们一律穿着黑衣,大多表情凝重,也有的行色匆匆。我不记得我哭喊了些什么,总之我是冲着玻璃拼命地哭喊了。他——
如果你有一名穷亲戚
这是一场除了家属之外,仅有十一人前来吊唁的告别式。其中八名,是甫入职场、平日并不熟稔的同事;再有,则是往生者的友人代表,计三名。躺在棺内的是我的大伯父,在我尚未知世事之际,他便离开故乡金门,奔赴台湾打拼。我与他关系生疏,原因有多重:其一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