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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,在被索要中快乐着
入冬,街上第一缕烤红薯地香味飘起来地时候,我就忙着给母亲打电话,让她给我准备一袋子红薯带过来。母亲接到我这类电话,总显得格外欢喜。连声说好,生怕我反悔,生怕我不再问她要东西。然后,赶紧乐颠颠地去准备。这一次也是,才隔一日,一袋红薯已托人带来
父亲的教育
父亲躺在医院的加护病房里,还殷殷地叮嘱母亲不要通知远地的我,因为他怕我在台北工作担心他的病情。还是母亲偷偷叫弟弟来通知我,我才知道父亲住院的消息。这是典型的父亲的个性,他是不论什么事总是先为我们着想,至于他自己,倒是很少注意。我记得在很小的
所谓乡愁
一位来美超过35年的乡亲,忆及上个世纪70年代末,离开家乡到香港去的情景。那时,她的丈夫随公公婆婆在九龙开小杂货店,她和三个儿女一起经过海关,和丈夫会合,再到美国驻香港领事馆申请签证,赴美国旧金山定居,那里有她的父母亲和兄弟。一家即将团圆,
一个母亲最后的力量
赵巧云许多时候已经开始犯迷糊。蒲扇刚刚还拿在手上,可出去收了趟晒在院里的被子,就记不起搁哪儿了。自己10个孩子的名字,她甚至也记不全。她已经87岁,渐渐“迷了,老了”,到了人生中最后的一段时光。但有个念头在她心里却一直很清晰—她想念儿子。6
为婆婆过情人节
去年情人节我正在上班,花店送来一大捧玫瑰花。这花是远在江苏上班的老公在网上订购的,他不仅送了花,还在卡片上郑重地写下对我的爱与感激,我心花怒放,抱着花回家。婆婆见了,感慨地说:“你们年轻人真浪漫,跟你爸这么多年,我连张小纸片都没收到过,我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