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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的母爱
很长时间了,一直无法忘记她。她曾经是我的病人,一个年过六旬的妇人。她的一双儿女将她送来时,她已经非常憔悴。但依然保持着一个女人并未随时光老去的优雅。头发没有白,梳理得非常整齐,黑色毛衣开衫套一件墨绿的衬衣,黑色短裙,方口皮鞋。略瘦,习惯性地
离别
每一次离开母亲,我都是难过的。这一次更是如此,甚至有些悲伤。临行前,大姐试图与我讨论母亲百年后的一些安排。我非常不高兴,很生气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不愿意理睬她。事实上,我知道大姐是对的。母亲已经85岁了,自3年前生了一场大病后,身体状况一直
父亲的心肝
朋友浩子是台湾的资深媒体人,当过报社记者、电视台新闻部总监,如今在搞我迄今仍没搞懂的新媒体。我俩都有气喘的毛病,曾经一起拿出喷剂交流品牌。去年年底,参加朋友女儿的婚礼时遇到浩子,他气色很差,经多方打听,加上对浩子的威胁恐吓,他终于说出实话,
母亲的三句话
二月河幼年时憨厚、讷言,在某些方面还有点反应迟钝。二月河的父母都是从战争年代过来的人,对待孩子的学习成绩不那么苛刻。父母下了班在门前空地上洗衣、种菜、栽树,十来岁的二月河壮实有劲,一手提一桶水,干得很欢。父母看在眼里,喜在心头:只要孩子健康
父母的强盗逻辑
如果说世界上有什么关系是生来“天长地久”的,孩子和父母的关系毫无疑问算一个。天长地久的关系有时意味着永远穿在身上遮风挡雨的铠甲,有时也意味着永远无法逃脱的监狱。天长地久的关系中常常会生出许多可笑的事情。比如,朋友的父母费尽心思拆散了相爱7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