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读 2018年12月29日 一只狗的情感难题 佚名 一只狗,随着它的主人住在高楼的两居室里,它见到的主人就是一对年轻的夫妇。它习惯于他们早出晚归,并且知道以最热烈的亲吻迎接主人的归来。后来主人有了新房,旧居给了一对老者,是男主人的父母,而这只狗又有眼伤,怕它无法适应新环境,所以就留在旧 813 0 0
E读 2018年12月28日 年糕 吴念真 阿旺和我读同一个小学,低我两个年级,所以之前我并不认识他,不过他倒知道我,因为小学时代我是学校升降旗典礼的司仪。遇见他的时候,我已经十七岁,他十五岁,两个人都已经在台北工作了。阿旺做事的铁工厂和我住的地方其实就在同一条巷子里,只是没 924 0 0
E读 2018年12月27日 随时间消失的刺 刘同 我不赞成失恋了要安慰的更重要原因是,如果你不伤到麻木,你就会一直痛下去。记得有一年去海岛,我下船去游泳,被水底的海胆刺刺破了脚趾,很长一根刺断在了脚趾里,痛不欲生的我只能游回船上。在船上,有一个同样遭遇的外国女孩正在被船员救治。我看到 722 0 0
E读 2018年12月26日 我是哪一种女权主义者 王小波 因为太太在做妇女研究,读了一批女权主义的理论书,我们常在一起讨论自己的立场。作为一个知识分子,我们不可避免地会有一种接近某种女权主义的立场。我总觉得,一个人不尊重女权,就不能叫做一个知识分子。但是女权主义的理论门类繁多(我认为这一点 946 0 0
E读 2018年12月25日 我爱过的男孩们都已老了 廖一梅 有那么几年,我常常在出租车里听到何勇的《钟鼓楼》:“我的家住在二环路的里边……”——那好像是“话说老北京”节目的片头曲,摇滚圈著名坏小子何勇的成名曲被出租司机们听熟了头几句,但他们不知道后面唱了些什么,不知道这首歌的作者,不知道他曾 826 0 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