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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色
龙应台 千里江山寒色远,芦花深处泊孤舟当场被读者问倒的情况不多,但是不久以前,一个问题使我在一千多人面前,突然支吾,不知所云。他问的是:“家,是什么?”家是什么,这是小学二年级的作文题目吗?和“我的志愿”、“我的母亲”、“我的暑假”同一等级
学圃记闲
杨绛 我们连里是人人尽力干活儿,尽量吃饭——也算是各尽所能、各取所需吧?当然这只是片面之谈,因为各人还领取不同等级的工资呢。我吃饭少,力气小,干的活儿很轻,而工资却又极高,可说是占尽了“社会主义优越性”的便宜,而使国家吃亏不小。我自觉受之有
可以换吗?
亦舒 生育医生诊所里坐满渴望怀孕的太太,有一位流泪说:“真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堕胎”。可以换就好了,你不要的给我,皆大欢喜。还有,珠圆玉润的一群正愁身上脂肪请之不走,看见厌食症人士住院增肥,也忍不住大叫一声:换给你,换给你。成了名的演员歌星遇着
关机的生活才是正常的生活
梁文道 关于生活所有该知道的事,其实我们早就知道了。如果还要靠看书来提醒,只因我们习性太深。手机,一种最能剥夺自由的工具,却总被宣传成“让你自由自在,随时保持联系”的好东西。没有手机的年代,一般打工仔“将在外,君命有所不受”,出门工作老板找
关于卡夫卡的阐释
赫尔曼.黑塞 在我的读者给我的来信中,有一类的数量正在不断增长,我认为这是一种日益增多的,思考读者与文学之间作品之间的关系的现象。这一类书信往往来自于年轻读者们,他们热切于寻找意义与解释;无休止地问着问题。他们希望知道为什么作者要创造这个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