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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实秋 我爱鸟。从前我常见提笼架鸟的人,清早在街上溜达(现在这样有闲的人少了)。我感觉兴味的不是那人的悠闲,却是那鸟的苦闷。胳膊上架着的鹰,有时头上蒙着一块皮子,羽翮不整的蜷伏着不动,哪里有半点邻视昂藏的神气?笼子里的鸟更不用说,常年的关在
生命中的琐碎时光
吴淡如 人总期待着发生一些不寻常的事,像猫眼,永远在等待捕抓猎物的那一刻;我们的心中,不知从哪儿学来一种惯性,仿佛,一定得把平静的空气搞得沸沸扬扬才有意思。有时我觉得,我的心好像古代大宅院里住着的一些怕闲着没事干的妯娌,由于天下太平无事,深
四千三百年
龙应台 太疼的伤口,你不敢去碰触;太深的忧伤,你不敢去安慰;太残酷的残酷,有时候,你不敢去注视。厦门海外几公里处有一个岛,叫金门,朱熹曾经在那里讲学。在二十一世纪初,你若上网键入”金门”这两个字,立即浮现的大多是欢乐
妻子
华盛顿·欧文 我时常会谈起女人在遭遇不幸时所表现出来的坚忍不拔的意志。某些会挫败男人的锐气,并使之一蹶不振的灾难,往往会激发那些柔弱女子的精神潜质,为她们的性格注入无谓而高尚的品质,这种品质有时甚至近乎于崇高。女性的温柔和纤弱与生俱来,世上
心田上的百合花开
林清玄 在一个偏僻遥远的山谷里,有一个高达数千尺的断崖。不知道什么时候,断崖边上长出了一株小小的百合。百合刚刚诞生的时候,长得和杂草一模一样。但是,它心里知道自己不是一株野草。它的内心深处,有一个内在的纯洁的念头:“我是一株百合,不是一株野